第135章 牛夫人的红牌

        “舞台上”牛导跟宁卉还紧紧拥抱在一起,在牛导把自己的背影完全留给观众之前,宁卉摊入牛导的怀里仰头承吻的瞬间,是一种以侧面剪影充满仪式感的方式定格给观众的。

        眼是心的窗户,舌是嘴的灵魂,走心的吻都是这样的,闭上窗户,打开灵魂——正如此刻老婆跟牛导舌与舌交缠的灵魂之吻。

        话说女人高潮的时候都特别喜欢吮吸: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充胀的阳具,希望身上所有的洞口都被雄性之物充填、盈满……

        任何关于女人完美的高潮都应该是这样的:始于身体,终于灵魂——正如老婆今夜的coming,始于身下的跳弹,终于抱着自己的跳弹。

        不,还没剧终。

        旁边牛夫人电话的铃声并没有能敲醒“舞台”两颗沉醉在灵魂高潮的戏中人,而我此刻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经被老婆跟牛导的吻戏挑逗到一触即发的模式,就是说你别摸我,摸我老子的神经就要着火。

        但我的神经最终还是被台上牛导的下一个动作点燃,就见牛导突然将摊在自己身上宁卉的身体转过来,让他的女神以一种受难的姿势双手爬在歌台的大屏上,臀部凸翘对着自己的胯部,而牛导胯下的巨型勃起已经晰然可见,然后这头看起来已经发疯的牛伸手粗暴的在宁卉翘圆的臀部上一阵揉摸后将她上身的T恤扒拉下来,然后是文胸,半截裙,并一件一件在空中以相同而优美的抛物线扔在地上,抛出一件,台下便是一阵轰鸣,一直到宁卉全身赤裸,唯有黑色的丝袜将腿与臀部的线条呈现得无比诱惑,而宁卉此刻雪白的裸体因为丝袜黑色点彩的衬托下变得异常耀眼,如同一道黑暗的天空倾泻而下的白光,此刻的宁卉就像天使在人间,双腿张开,臀部挺立,臀缝间黝黑的洞口正发出莹莹亮光,这是女神准备用圣洁的身体以性的名义普度众生,颠龙倒凤,普天狂欢,唯得女神身,以度净你尘世的凡尘。

        此刻女神的身后早已有一根属于凡间灵长类动物的阴茎勃起,牛导的手举着这尘世的凡柄在女神美如圆鼓的臀部求欢,勃起的尘柄在女神桃源的洞口尽情研磨,然后挑开,刺入!

        刺入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感觉从后面插入宁卉的灵长类动物变成了北方的鸡巴,那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灵长类动物鸡巴,而那根漂亮的鸡巴从宁卉的阴道里抽插出来的时候有变成了一根粗壮的,长得看不见头的鸡巴,那是我在很多歪果AV里看到过的那种白人的鸡巴,我明白了那是“里贝里”的鸡巴,于是我看着“里贝里”的鸡巴从后面疯狂的抽插着宁卉,“里贝里”插我女人但非我族类的嚎叫声让老子心里突然流起了血,这血是历史长河中我族历经苦难的血,问题是,宁卉在承受着这一根异族的鸡巴抽插却发出了欢快的呻吟,金镶玉的风姿,迷醉的呻吟,这并不科学……

        间不容发间,我却看到牛导将宁卉趴在大屏的身体扶着转过来,把自己勃起充血的牛鞭将宁卉的嘴撬开然后插了进去,还没等宁卉的嘴调整好姿势已经在宁卉嘴里开始了疯狂的活塞抽插!

        MMP,说好的爱情呢?

        说好的惜香怜玉呢?

        而那头熊早已伏在宁卉与“里贝里”疯狂交合的胯下在舔弄着,发出呜呜的如风箱破了洞的熊鸣,皮实在哪里?

        这小子却跟北方一边叼着宁卉的一只乳头在拼命的吮吸着,老子永远都忘不了皮实用嘴叼着我老婆的乳头的时候那一副猥琐的嘴脸……

        此刻我全身的神经都在燃烧,就是全世界的消防队现在都已经奈我不何,而曾眉媚,婷婷,我身旁的小燕子早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三具美丽的,不可方物的裸体向我走来,三人的乳房丰盈,双腿间挂着三个浓淡不一,黑色的花环向我走来,老子葛优躺迎接着这盛世美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正被五个灵长类动物玩弄的老婆,我看到老婆的面色潮红,呜呜的呻吟总是被下一次抽插带到一个更高的音阶,我竖耳聆听,试图听到宁卉心里喊叫的coming,而我听到的却全是洪流碰击石头的啪啪声。

        我喘着粗气,鸡巴竖立,而此时我感到这个世界多么的不公平,老婆身上有那么多洞能被那么多男人同时插入,老子身上为什么就不能有那么多鸡巴同时插入那么多的女人?

        我一直觉得,女人面前,男人TMD就是弱者!

        我一阵悲鸣,就见曾眉媚俯身过来伸出手,我以为这娘们是要来安慰我……

        “啪啪啪!”

        这娘们伸出手原来是要打我,就见曾眉媚伸出手在老子脸上一阵狂扇:“哎哎哎还睡啊?快起来了回家了!你啥子酒量哦,这点酒就喝栽了哇?”

        当晚趴体最后以各回各家而告终,老子后来酒劲上来完全已经不省人事,就在包房沙发上一直葛优躺到趴体结束,本来以为完了宁卉要被牛导拉去开房吃了,而我继续得以跟小燕子春风一度,但老子的不胜酒力以及牛导老婆打来的清候牛导的电话改变了当晚剧情的走向,牛导乖乖结了账回家,还算清醒的宁卉服侍我回了宁公馆,北方小俩口和好自然双双把家还,小燕子倒落了单,跟皮实和“里贝里”各自打车回的家。

        曾眉媚俩口子尽职尽责,最后把各位安排好才回去的,我后来才晓得,曾眉媚把当晚自己穿的那双包着跳弹的丝袜赏给了“里贝里”少爷。

        这小子这一晚少爷做得不亏。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一觉酣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头还昏昏发沉,胃一阵绞绊直冒酸水,老子胃一直不好,昨晚上半场茅台下半场啤酒,其实没正经吃啥东西,这会儿觉得胃翻腾得难受。

        而一旁的宁卉早已不见踪影,我完全不晓得老婆是啥时候起的床,我正欲扯着喉咙喊一嗓老婆,这时候老婆光着脚丫悄声无息的进到卧室来了。

        “醒啦?”宁卉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小吊带睡裙,刚刚包着臀部那种,黑色蕾丝小内内在睡裙里隐隐可现,进门看着我憋了一下嘴。

        “老婆你好久起来的哦?我完全不晓得。昨晚喝多了,后来都完全不省人事断片了了。”

        我感到全身还是有些酒劲夹着睡意的乏力,打了个呵欠。

        “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不是要灌人家黑蛋酒的吗?你怎么可能不省人事哦?!”宁卉很惬意的埋汰着宁煮夫。

        “是了老婆,昨晚我睡着了发生了些什么?”我嘿嘿一声嬉皮笑脸一把拉着宁卉的胳膊就要往怀里拽。

        “还能发生什么呀?完了就各回各家了呗。”

        宁卉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用手拍了拍我的手:“好了别闹了,外面洗衣机还洗着衣服呢,我这半天衣服洗了,家里清洁也做了。你赶紧起来吃点东西,昨晚我看你啥也没吃就知道喝酒,胃不好还喝这么多酒,现在胃难受吧?我买了豆浆油条,豆浆在微波炉里拿出来趁热吃,哦,我还化了一杯蜂蜜水搁在桌上,你喝了呀,喝了胃就没这么难受了。我去洗衣服去了。”

        宁卉风一阵进来,又风一阵出去,小吊带的下摆也跟着风一阵的在浪。

        我心头一阵感动,你们看到的是女神在外面的光鲜美丽,我看到的却是一个为人之妻的主妇的家长里短:洗衣、收家、为宿醉的老公买好早餐泡好蜂蜜水……

        做得了女神,当得了贤妻,如果有中国好老婆这档子比赛,俺老婆妥妥会当凌绝顶,无与争锋。

        我起来洗漱完毕喝了点热豆浆和老婆“温暖牌”的蜂蜜水才觉得人舒服多了,胃也安静了下来。

        我吃东西的时候宁卉一直在有条不紊的忙活着,各种家务打理得利利落落,井井有条。

        “老婆,今儿美好的星期天有啥安排?”我在豆浆里沾了一节油条搁在嘴里。

        “哦,正要给你说呢,你今儿没啥事吧?妈刚才给我打电话叫我俩回去吃个饭。”

        “哈哈,丈母娘想女婿了,好的呀,今儿回去陪老爷子好好喝两杯。”

        老子此话一出,就感觉即便满嘴的油条豆浆都没压得住,昨晚的酒饱嗝便冲了出来。

        “你昨晚喝成那样了还喝个屁!”宁卉一边在阳台凉衣服,一边朝我狠狠瞪了一眼,“妈说炖了你最喜欢吃的蹄子,你就去喝点汤得了。”

        吃完早点,等宁卉收拾停当一起出门到超市买了些水果和送老人的礼品啥的,然后我跟宁卉开车去了老丈人家。

        我们到的时候老丈妈一直在厨房忙活着,除了炖的蹄子,还杀了一只土鸡,说是乡下亲戚送的,厨房飘来的是一股子烧鸡公的香味,那味道一进鼻子,哈喇子就从嘴里出来了。

        老爷子身体尚可,上次摔了一跤看来早已恢复完好,气色不错,宁卉一进门就到厨房帮她妈忙活去了,老爷子便拉着我一脸的嬉笑眉开拉起了话茬,像我这种如此讨老丈人喜欢的女婿不多哈,主要是面相老实,嘴甜,对他们闺女死心塌地。

        “小南啊,你们好久没回来了,今天正好陪我好好喝两杯,你们不在的时候每次我喝上一杯你妈就要来收我的杯子,每次都喝不爽。”

        老爷子今儿是真高兴了,女婿来了老妈子就不好意思来收杯子了。

        “爸!别叫他喝,他今天不能喝酒只能喝汤,昨晚才喝得不省人事,醉得我把他背回家的。”

        老爷子尽管声音很小,但架不住宁卉耳朵尖,听到她爹说喝酒的事赶紧从厨房出来对我一阵数落。

        “没事老婆,今天就让我陪爸喝两杯嘛,别扫了爸的兴啊。”

        我嬉皮笑脸的跟宁卉周旋着,虽然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喝,闻着酒味都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但作为一名十分讨老丈人喜欢的女婿,再牺牲牺牲自己的胃又算得了神马。

        爱老婆父母,就是爱老婆,这点道理我宁煮夫还是拎得清滴。

        吃饭了,老丈妈的手艺大赞,满满一大桌菜色香味全了,海带炖的蹄子、烧鸡公、糖醋排骨、清蒸桂鱼……

        不晓得的以为这是咱家提前吃了年夜饭。

        宁卉主动张罗着给她爹和我倒酒,老丈人的泡酒,用的酒杯是她特地刚刚去外面买的两只可能市面上能买着的最小的酒杯,边倒边一脸严肃的说:“说好的两杯哈!”

        “这……”老爷子眉头一皱有些不乐意了,“平时喝酒你妈管着,现在你们回来了闺女又管着,还让不让人好好喝酒啦?”

        “爸,不是不让你喝,主要是不想让小南喝多了,他胃本来就不好,昨晚又喝醉了。”

        说着宁卉还玩心眼,这么小的杯子,给她爹倒是倒满了,给我才倒了七分,一副为了老公的胃不惜得罪亲爹之爱夫狂魔的嘴脸溢于言表。

        老丈妈在旁边倒乐呵的给我夹着菜,一边夹一边嘘寒问暖的关心着我跟宁卉婚姻的日常生活,我隐隐感到老丈妈似乎是有啥话想说。

        虽然我是极力控制着酒的反胃,但跟老爷子也尽力作陪,每一口酒眉头都保持着舒展喝下去的,但宁卉看得出俺这两小杯酒喝得也异常艰难。

        一会儿两小迷你杯的泡酒喝完了,老丈人这边到刚喝到热络处,宁卉说啥也不准我再喝了,倒酒的时候给她爹倒满了一杯,然后将我的杯子拿过去倒满,然后撒了一脸的娇对老丈人说到:“爸,你再喝最后一杯吧,这杯小南就不喝了,我陪你喝!”

        “啊?”老丈人有些惊讶,毕竟以前宁卉从来没有陪她爹喝过酒,老婆为了俺的胃这是刀山酒海都下了。

        “好啦好啦老头子,闺女都说了最后一杯就最后一杯了,你啥时候见过闺女陪你喝过酒了?”

        老丈妈在旁边打圆场,然后对我笑眯乐呵到,“小南不喝酒了我去给你盛碗饭。”

        老丈人这才没执拗,一脸不甘心但又洋溢着幸福神情的跟他闺女碰着杯狠狠的闷了一口。

        这边我刚端着饭碗,老丈妈给我夹了块猪蹄,笑眯眯的说到:“小南啊,我晓得你喜欢吃猪蹄,来,多吃点。”

        “谢谢了妈。”

        这老干妈,哦不,老丈妈牌猪蹄炖得确实香哈,口感滑实,肥而不腻,沾着鲜香的油碟一嘴咬下入口即化,满嘴胶质蛋白从牙齿一直酥滑到了胃。

        “小南啊,你满三十了吧?”老丈妈又给我碗里夹了块鱼。

        “嗯,满了。”听老丈妈这么明知故问,我心里咯噔一下,晓得老丈妈憋着要说啥了。

        “我知道你跟宁卉平时工作都忙,”说着老丈妈瞄了一眼正拿着块糖醋排骨啃着的宁卉,然后好好看着我,“小南你年龄也不小了,你们是不是该考虑要个孩子了啊?”

        “对对对,”旁边老丈人把酒杯一搁,赶紧附和到,声音洪亮,“小南,你妈天天在我耳根旁唠叨这个,说想抱孙了!这生小孩不是小事,你跟小卉是该考虑考虑了哦。”

        老丈人的附和明显是事先演练好的剧情,这下我明白今儿叫我跟宁卉回家吃饭的主题了,这主题不是猪蹄,是催我跟宁卉要孩子了。

        外公外婆抱孙心切,谁个老年人没有一颗抱孙的心。

        “我是说啊,平时你们工作忙,要是生下来你们没时间带,我跟你爸帮你们带啊,妈现在身体好着呢,手脚利索,孩子一点都不会给你们添负担的。”

        老丈妈完全以为我跟宁卉怕生孩子是添负担。

        “妈!”宁卉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用胳膊肘拐了拐老丈妈,“吃饭说这干嘛?再说我还年轻呢,这事又急不来的,得顺其自然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丈妈瞪了宁卉一眼,“你年轻人家小南可不年轻了啊!”

        “是是,爸,妈……”我赶紧摏蒜一样的点头,“我跟卉儿已经有打算了,我们会尽快抓紧把咱家这件大事办了,一定跟二老生一个大胖小子!”

        “谁说我要儿子的?”宁卉看着我嘴一撇,哼了一声,“我是要生女儿的!”

        “哎呀,生儿生女都一样,”听我跟宁卉这么表态,老丈妈这下嘴都合不拢了,“我们没那么封建的,赶紧生了我跟你爸帮你们带!”

        “嘿嘿老婆,一样一个,一样一个!”我赶紧跟宁卉乐呵着,“我找人算过,我就是一儿一女的命!”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女儿!”

        宁卉端着酒杯,跟他爹碰了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完了一脸酒红很傲娇的瞄了我一眼,“要是生个儿子像他爹多难看啊,生个女儿像我多美丽呀!”

        我靠老婆,这才结婚多久老子就成黄脸婆,哦不,黄脸公了?

        像宁煮夫就难看了?

        再说历史上有哪个文艺青年长得有好好看的?

        唐伯虎也不帅嘛,老子明明有才华,凭啥子还要好看捏?

        老丈妈的这顿饭算是吃得我极为舒坦,好久没吃过这么香的饭了,晚上老丈人留着宵了夜我才跟宁卉开车回家。

        这趟回家老丈人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至少从小俩口的口中得到保证要尽快将造人计划纳入议事日程的承诺。

        老人对孙子的期待如同期待第二天太阳的到来,你没老过,你不知道老人这种急切的心理,添丁加口,历来是咱们文化中浓墨重彩,烟火不熄的传统。

        回到家我跟宁卉感到都有些疲倦,就早早洗漱上了床,宁卉刚刚习惯性的抱着本书准备来段睡前阅读,见老婆还是那条性感的淡蓝色吊带睡裙挂在身上,若即若离,美乳毕显,此刻因为要裸睡连小内内都省了,睡裙里白皙的臀部与长腿一览无余。

        我自是无法淡定,一把将宁卉的身体揽过抱在怀里,手就伸到了宁卉的胸前,一手酥滑的满握让我霎时有些醉,醉过昨晚的茅台,醉过今夜的月亮。

        接着我在宁卉香喷喷的脖子上轻轻戳上一吻,发梢挂过来拂在我的脸上酥痒难耐——话说轻吻女人的脖子一定要轻,要用嘴皮轻轻碰触,像你跟脖子间呢喃着情话,那里,女人的神经末梢是自带浪漫属性的,如果你财狼般的一口咬下去,那是吸血鬼的咬法,今晚就不是爱情动作片,成了惊悚动作片了。

        我轻轻吻着宁卉的嫩滑的脖子果真一会儿就有了效果,宁卉拿着书的手有些开始不稳,呼吸慢慢上来了,身体开始朝我怀里钻,情自欲起,欲自迷人。

        “亲爱的……”我顺着宁卉的脖子亲吻到了耳根,有多远的一路厮磨,就有多长一路情话,而一旦女人的耳垂被你咬住,她的身下能为你盛上一湖春水。

        “嗯……干嘛?”

        宁卉的应答是走心的,那声音似天籁,又在耳边,从来宁煮夫咬着宁卉耳垂的时候,宁卉每每都会感到整个身心都要熔化,无一例外,宁卉感到跟宁煮夫在一起的爱情从来没有再多,也不会再少,因为从一开始,宁卉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完全奉献给了自己所嫁之人——再多,也多不过跟床前此刻咬着自己耳垂的人。

        葛大爷在《非诚勿扰》里说:婚姻,怎么结都是错……

        其实,能在婚姻里将错就错倒底的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就像宁卉在嫁给宁煮夫的那一天的日记里写到:“戴上你的戒指,就没想到过取下,亲爱的,带着我到世界的尽头……”

        “爸妈今儿下任务了,”我贪婪的汲闻着宁卉如兰花吐蕊般芳香的发梢,“我要造人呗!”

        “讨厌!”

        宁卉说讨厌的时候,却将头转过来张嘴接过了我本来在汲闻着她发梢与耳垂的嘴唇,女人一边说着讨厌,一边却将香唇奉上,将身体与灵魂为彻底你打开,世界上没有比这道更猛的春药。

        我跟宁卉开始了灵魂与肉体交融的接吻,边吻,我边将宁卉身上那条若有似无的吊带睡裙剥开,宁卉鲜笋般白嫩欲滴的裸体一下八爪鱼般缠绕在我的身上,两团挺立的乳房如黏胶凝乳般贴在我的胸膛,两颗滚圆矗立的葡萄恰好摩挲在我的胸尖的奇痒之处。

        “嗷!”我忍不住嚎叫一声,然后将宁卉的手拉着引导到我的胯下,宁卉将上弯月闭上,然后手在已经勃起的小宁煮夫上开始了深情的撸动……

        我跟宁卉相向侧卧,尽情缠吻,此刻我们都已经衣衫除尽,赤裸相呈,宁卉的一只腿扬起交缠在我的腰部,我们尽量保持着胸部相连并乳头相互顶立摩擦在一起的姿势,我们一直都非常喜欢这种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的方式,唯怕相互有哪一寸肌肤的失恋,导致我们万千的爱情哪怕一寸的损失。

        “我爱你”我说过我喜欢吻着我的女人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宁卉嘤咛的回应着,闭着眼睛将舌头送入我的口中任我吮咂。

        慢慢的,我翻身将宁卉压在身下,将宁卉的双腿分开,举着勃起如铁的小宁煮夫对准老婆的蓬门准备行这世间最美的人道之事,而做些的时候我的嘴是紧紧绞合着老婆的嘴不曾松开半分。

        宁卉也不愿松开我的嘴,因为我们都知道,唯有爱情,能让我们如此热烈,而长久的相吻。

        宁卉的臀部渐渐挺立,极力张到最开的双腿是毫无保留全身相奉的姿态,这是女人最爱情的姿态,打开身体的最隐秘之门任你驰骋。

        突然,就在我充血的鸡巴抵住老婆已经湿淋淋的阴户就要插入的当儿,宁卉却松开了一直跟我热烈缠吻的嘴,来了段天外飞仙的情话让我顿时觉得老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老公,哦不,最幸福的绿公!

        “老公,”宁卉睁开迷人的上弯月,说不尽的妩媚与挑逗,然后酥酥的来了句,“你插我前,好像有件事没做哦?”

        “什……什么事?”我屏住呼吸,身下的小宁煮夫已经完全急不可耐。

        “你忘记高堂会审啦?你是不是该先问我,老婆,昨天你是不是高潮了?在他的怀里?”

        说这话的时候宁卉的声音完全是蜂蜜浸泡过一番,一瞬间过耳入心,让我的心脏如同筛糠一般的颤抖。

        “啊?”

        我其实是要准备问的,昨晚如此刺激的高堂会审主题我怎么可能忘记,我本来只是想边插边问的,完全木有想到老婆竟然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是不是做绿公的老婆久了,自然就喜欢绿色了——你只要仔细观察,老婆其实非常喜欢穿绿色的衣服,夜爱是绿色的连衣裙,昨晚是绿色的T恤……

        “我……我是准备问来着,本来想边插你的屄屄边问的,你……昨晚在他怀里高潮了?什么时候coming的?”

        “嗯……他吻我的时候!”

        “你真骚啊老婆,人家吻吻你就高潮了!”老子的声音开始有些抖。

        “哼……谁叫你给人家戴……”宁卉的上弯月睁开瞄了我一眼,那眼神是八吨的挑逗。

        “戴什么?”

        “跳弹啊!”说完宁卉咬了咬着嘴皮笑了。

        “我知道,你身下一个小跳弹,抱着一个大跳弹,小跳弹大跳弹夹着你不高潮才怪呢。”说着我叼着老婆挺立的一只乳头吸了一口。

        “嗯嗯嗯,都怪你!”宁卉的伸手在我背上捶了一下。

        “老婆你真骚,没想到憋不住自己说了出来,是不是……想他了?”

        “你不是喜欢老婆骚吗?”

        宁卉脸蛋绯红,媚眼如丝,感觉此刻老婆心里完全被一种迷人的淫荡小宇宙所征服,然后嘴皮一撅,“老公我听你的,你希望我想他我就想他,你不喜欢我想他我就不想他。”

        “我……我喜欢”我赶紧咽了一口口水,说话像断了线的珠子,“老婆……你知道的,我喜欢你的屄屄插着老公的鸡巴心里却想着……想着野男人。”

        “嗯……”我话音刚落,就听见宁卉的身体如同蜜蜂蛰了一般的痉挛起来,其实对于女人,有时候淫话才是最好的春药,“嗯嗯,那老公,你还不把鸡巴插进来?”

        “嗷!”我感觉宁卉说话的时候耻骨用力朝我贴上来,似乎要把我鸡巴紧紧的黏住,“我马上来了,我要插死你我的骚老婆!”

        “嗯嗯,快点啊老公,鸡巴插进来,插我!插我……”宁卉开始了嗲声的叫喊。

        好久没看到在我身下如此淫荡的老婆了,接着我鸡巴一耸,小宁煮夫全根没入!

        “啊!好棒老公,使劲插我!”宁卉的呻吟嗲似嗲过一声,接着宁卉来了句差点让我人销骨毁!

        宁卉看着我,不晓得是不是跟牛导演戏经历的熏陶,老婆现在的媚术已经从上弯月全然闭着升级为半闭着透露出丰富的内心戏了——宁卉半闭着媚眼看着我,声音如珠子捶心:“我要你插我,我要开始想他了!我要老公的鸡巴一边插我,我一边想他!”

        我日,让老子此刻死了算了,也算一世绿公修得圆满——我要你插我,我却想他——论一个绿公老婆的境界。

        真的,此刻死了,我宁煮夫也足矣。

        “啊哦——”我啪啪啪开始了拼命的抽插,我感觉今晚老婆的身下似乎全是水,“你想他什么?骚老婆?”

        “想他抱我,想他吻我……”宁卉的声音也在颤抖。迷乱的眼神已经顾不得再用内心戏来挑逗宁煮夫了。

        “想不想他的鸡巴插你?”

        “嗯嗯……”

        “想不想?”说着我停止了鸡巴的抽插,“嗯嗯嗯……别停老公,我想……我想……”

        “想什么?”

        “想他的……想他的鸡巴插我!”

        “老公的鸡巴插着你的屄屄,你却想他的鸡巴?是不是特别刺激?

        “嗯嗯,好刺激!”

        “你真TMD骚老婆”

        “老公喜欢我才骚!”

        “啪啪啪啪”接着我的抽插近似狂奋,我实在无法忍受今儿宁卉似乎突然的绿公老婆功力的进阶表现,今晚这一波撩得我完全感觉到了新大陆,此刻在老婆淫水弥漫里的鸡巴已经随时可能失精怒射!

        “老婆……我们来诗歌接龙嘛……遥问酒家……?”我紧咬牙关,尽量推迟火箭的发射。

        “啊啊啊啊……牧童!牧童!木桐!木桐!”

        还没等我把接龙的上半句说完,老婆的牧童,哦不,木桐之声已经如天籁般响起!

        接着我感觉宁卉的耻骨紧紧绞合着我,双腿全力交缠在我的腰上,小腹激烈的挺动着……

        我顺势将扳机一扣,一阵疯狂的抽插过后,小宁煮夫撒着欢儿的在老婆的屄屄里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木桐!木桐!木桐!I'm coming,coming!”

        把后面那句英格里希加上,老婆这句高潮之中完整的中文表达是:木桐,我来了!

        接下来几天很平静,我和宁卉单位跟公司的事儿也比较多,虽然各自忙着时间倒过得很快,但总觉得缺点什么,这个周中我跟宁卉以家属身份出席了她大学同学之间的一个饭局,曾眉媚也在场,席间我听到她有同学好像在说路小斌要从支教的地方回来了。

        一直又到周末了我才发现这几天木桐居然一点动静都木有,别说跟宁卉约会,连问候的信息都木有一句。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快要等下班的时候准备给牛导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这电话一打才晓得出事了。

        话说这牛导也真TMD命苦,本来以为迎来了跟女神的春天,却被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凉!

        “我老婆今天要请宁卉吃饭,说来是为了了一下妞妞的心愿,也是对宁卉一直以来对妞妞的英语辅导表示感谢,然后跟宁卉说明让她以后不用再辅导妞妞了。”

        牛导在电话里说,语气很丧。

        “这个意思是?”老子预感有些不祥。

        “很明白了啊,明里是不用再辅导妞妞了,实际上是警告我不要再跟宁卉有什么来往了,用这种方式也让我跟宁卉彻底物理隔绝。”

        “难道你老婆晓得你跟宁卉的事了?再说她没啥证据啊?”我有些困惑。

        “哈哈,女人这方面的直觉还用得着什么证据吗?再说妞妞一个劲在她面前说宁卉有多好,我老婆可是知道妞妞管宁卉叫宁卉妈妈的,再说了,妞妞也跟她妈说起过我跟宁卉搭戏的事。女人,对这种东西是有天生的敏感和防备的。”

        “那她明确跟你摊牌了?她怎么说的?”

        “嗯,她说她这次回来是要跟我好好过日子的,不想再折腾了,说她知道我工作的性质会接触很多年轻的女孩子,希望我好自为之,并明确说了她知道宁卉的存在,她不管以前我跟宁卉有没有什么,但希望从今往后我跟宁卉不再要有什么交往与联系。然后她要请宁卉吃个饭,表示她对宁卉对妞妞照顾的感谢,也会趁此机会向宁卉表明希望宁卉不要再跟妞妞,直接点说吧,不再跟我有什么联系的态度。”

        牛导说完叹了口气。

        “那你怎么办?”

        “我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

        听得出来牛导有些无奈,老子想象得出这种无奈,这特么是一个死局好么?

        宁卉跟牛导约定的是他必须跟老婆和好才能跟牛导谈恋爱,现在牛夫人却明确指出牛导必须跟宁卉物理隔绝才是她跟牛导和好的前提条件。

        都物理隔绝了,还谈铲铲个恋爱!

        我一时也有些头大,也不知道其时该说什么,这时候宁卉的电话正好来了:“老公,今天妞妞妈妈请我吃饭,你去不去?”

        “我单位还有点事就不去了吧。”

        我赶紧推脱,这场合老子去瞎凑啥热闹,我想想赶紧跟牛导打了电话就问牛导请宁卉吃饭他去不去,牛导苦笑一声说我去了去添乱啊?

        我就说干脆你出来咱俩喝喝酒得了,说的时候老子心里碎了一口:这个牛导谈个恋爱才MMP累哦!

        我跟牛导找了个大排档,几瓶啤酒下肚都没说啥话,一直喝着闷酒,看着牛导一脸的苦瓜相老子思绪万千,心潮澎湃,突然感觉人生是如此的荒诞:我晓得出轨是不道德的,但你见过以人家家庭和美为必要条件的出轨对象没?

        成也萧何败萧何,这跟女神恋爱牛导一路上才华绽放,多么辛苦眼看才把女神追到手,这牛夫人突然的一张红牌又将他罚下舞台,原来牛导只是一头挣不脱命运羁绊的笨牛。

        木桐与女神?童话都是骗人的,大家散了吧……